言为定!”
高溪午握了拳头,往桌上一砸:“不过三两月功夫,我便拼上一回!”
门外偷听的长随偷偷一笑,便赶回来跟高老爷道:“还是钟相公有法子,硬是激得大爷把读书当作正经事上了心。”
高老爷有些欣慰,嘴上却没好话:“端看这孽障别说嘴又打嘴!”
“呦呦呦,瞧老爷说的,大爷从小到大说的话,可有应了不做的?若是不愿做时,便是扭股儿糖缠磨在太太身边一天,只为能免过一顿打,却再没说空话的时候。这会既说了,便是为了脸面,也得下场苦功!”
高老爷点点头,又道:“着人把潜泉院收拾出来,你亲去看着,别有了差错。”
长随大喜:“是您托人寻的那位谭先生应了?”
“谭先生原本无意南下,只是今秋里因有了咳疾,落下病根,大夫便道最好往暖煦之地温养,我那年兄又帮忙使了许多力气,谭先生这才应了。”
“有谭先生过来教导咱们大爷,莫说进学,只怕举人进士也不过是等着到日子罢了!”
高老爷摇头道:“谭先生什么学生没见过,也得这混账能入他眼才好。”
想想高溪午这吊儿郎当的模样,别将谭先生气厥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