纸,飞快从他跟前走过去,将作业捧给萧堂。
萧堂摇了摇头,戒尺在桌案上敲打一下:“君子行走佩玉,趋以采齐,行以肆夏,周还中规,折还中矩,你且听一听,你这禁步丁零当啷的,可有半分君子之风?”
“平日不提,如今是在课堂之上,岂可无礼?”
顾绫垂眸,小声道:“学生受教。”
萧先生他当真偏心眼。
谢延不交作业,他还夸赞谢延学业好,她辛辛苦苦写完作业,替他收作业,结果还要挨骂。
不就是学习不好吗?
偏心!偏心!
萧堂如何看不出她的心思,瞪她一眼,让她回去坐着。
他正襟危坐,道:“今日之课,不讲旁的,只让诸位将纸上的观点细细与我分说一遍,不拘深浅,只要能说出来,便是好的。”
他的目光落在谢延身上,“大殿下没带作业,便先来讲述一二吧。”
谢延坐在原地,没动,显见是走了神。
萧堂微微皱眉,扬声道:“大殿下!”
谢延回神,起身行揖礼,道:“先生,学生方才走神,还请先生再说一遍。”
萧堂有些惊讶。
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