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延秀刚要说话,韩季瑗碎须乱颤,拼了力气:“我韩季瑗还没死,怎轮到沈鸿胪在这做起主来。”
沈致见岳父气得厉害,自己说什么都是错,忙恭敬认错。
韩季瑗缓了一口气,扶起女儿和孩子,问道:“这混帐东西,这些年待你可好。”
韩延秀低头道:“爹爹,他待我很好。前些年是我自己任性了些,想来爹爹也有所闻,他也多宽佑。爹爹,节孝尚在人世。”
韩季瑗听见儿子尚在人间,大喜过望:“现在藏身何处?”
“他将节孝安置在凉州府。半年前,他查寻董安呈一案时,得知节孝被赵维庄威胁背叛大魏,但是节孝抵死不从,被他关押在甘州。夫君想尽了办法,救了出来,可是为了保全节孝,当时就伪装成他已经死亡的假象,所以后来也没有消息传出。爹爹保重身体,节孝如今好好的,能够撑起韩氏门楣!”
韩季瑗先是震惊,再是欣喜,之后眼底却沉了下来,一双眼睛愤恨地盯着沈致,慢慢地对韩延秀说道:“你带孩子下去,我有话问他。”
韩延秀知道,二人的心结必须二人自己解开才算,担心地看了丈夫一眼,福了一礼,携子退去。
沈致在韩季瑗叫起韩延秀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