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孩子哪里见过这种场面,哭得不气不接下气。
韩季瑗心中不忍,见沈朔、沈录粉团一般,眉眼中有几分女儿少时模样,想起自己当年一儿一女其乐融融的光景,而今儿子已殁,黯然失神,不由的向沈录和沈朔伸手召唤。
沈录端正了身子,伏跪在地,压着眼泪哽咽道:“录儿给外公请安。”
韩季瑗忙伸手叫前,沈朔、沈录甚是惧怕,悄悄抬眼顺着府门,望了一眼沈致,见沈致没有叫起的意思,委屈说道:“外公,惹了外公和娘亲伤心生气,录儿和弟弟知道错了。”
韩季瑗一怔,见沈致一副冷峻神色,而后愤愤说道:“好大的规矩,都算计到我的头上了。我看看谁敢动你们一个指头。叫他进来。”
沈致本是在外等候,听见传唤,忙上前请安,韩季瑗本是怒气盈胸,不过出人意料,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沈致,反而闭上眼一言不发。
众人皆心有忌惮,沈录、沈朔只当是自己惹了祸事,愈发规矩起来,静的出奇。
朔儿毕竟年幼,平时又多得宠爱,跪的辛苦,叫了一声“爹爹”。
沈致侧身道:“岳父,秀秀赶了几天的路,还望岳父能容情,让秀秀先带孩子们下去休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