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谈谈,其余的人没必要掺和进来,很寻常的和离,上升不了什么军政大事的高度。”
“我不同意!”
陈南淮捂着胸口,站了起来,谁知眼前一黑,实在晕得撑不住,又倒在了软轿上。
男人此时呼吸急促,看向父亲,恨道:“爹,您说句话啊。”
进而,陈南淮又看向梅濂,求道:“大哥,我是你亲弟弟,你得站在我这头啊。”
陈砚松淡淡瞅了眼儿子,让李良玉给茶碗里添上热水,他垂眸,看这自己缺了三根指头的残手,面色温和,可眼神逐渐冰冷起来,道:
“和离可以,但有句话我得说明白了,那是我亲闺女,必须得养在父亲跟前。”
说到这儿,陈砚松看向袁文清,正色道:“你放心,过后我会让淮儿接手榷场的生意,离开洛阳,他们两个见不着。”
梅濂冷笑数声,也不再装糊涂,道:“昨儿给王爷请安,闲聊的时候说起了这事,王爷说,姑娘是我一手养大的,既然和离,就该跟我走。”
“你想让我女儿嫁给世子爷?”
陈砚松瞪向梅濂,压住火,勾唇冷笑:“梅濂,洛阳可不是你做出几桩得脸政事,就能混得开的。老夫能扶你,也能把你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