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忍住疼,紧紧抓住袁文清的手,急切地问:“哥,袖儿知道我重伤么?她有没有来看我。”
“咳咳。”
陈砚松重重地咳了两声,柔声哄道:“她真的来过,昨晚你昏迷着,她还在你床边坐了好久呢,好孩子,听话啊,快回去歇着。”
“姑父何必哄南淮呢。”
袁文清冷笑了声,轻抚了下陈南淮的黑发,转身,坐到四方扶手椅上,正色道:
“南淮,表哥今日给你说句实话,盈袖根本不知道你重伤,甚至不知道梅大人夫妇昨晚去看过她。”
“你、你们也太霸道了吧。”
陈南淮大怒,挣扎着坐起来,谁知扯动了胸口的伤,疼得冷汗直冒。“左良傅凭什么把她关在左府,为了拆散我俩,你们也太煞费苦心了吧。”
袁文清没理会这番指责,扫了眼厅堂里的众人,笑道:“原本我想等南淮身子好后,再处理和离的事,也不用等了,就今儿吧。”
说到这儿,袁文清从腰间解下荷包,从里面掏出个折成小块的麻黄纸,打开,让大福子展示给众人看,道:“这是我在长安就写好的和离书,长兄如父,盈袖就没必要出面了,我能代替她,如今咱们三家人正好都在,坐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