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去看看她吧。”
左良傅犹豫了,只觉得双腿有千斤重,他不敢上楼,怕这一见,就是最后一面。他想去雅容小居,逼迫陆令容交出解药;他还想去找最厉害的大夫,治她。
明明还有希望,怎么能是最后一面呢。
左良傅不知道自己怎么上的楼,怎么进的屋子。
屋里很暗,满是药味,地上摆着他今早让人买的数十盆凤仙花,床头的小凳子上放着盆芍药,正怒放它的艳丽。
床上坐着个年轻的女人,她梳了精致的坠马髻,换了崭新的褙子,化了酒晕妆,哪里有半分病容,分明就是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。
“你回来了。”
盈袖虚弱地抬眼,看着不远处那个高大英俊的男人,手轻轻地拍了下床边,示意他过来坐。
“我不喜欢他们,把他们都赶了出去。”
“何苦呢,你爹还算心疼你,守了你两日一夜。”
左良傅强忍住泪,没事人似得洗了手,笑着走过去,坐到床边,他手附上盈袖的额头,一片冰凉,不属于人的温度。
“我瞧着好些了。”
左良傅笑了笑,端起床边放着的祛毒药汤,舀了勺,喂给她:“我买的凤仙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