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她的大丫头徽心就被人毒杀成了一堆白骨,骨头上也爬满了这种黑色小虫。
玉珠纯善,深居简出,万不可能用这种歹毒的法子杀近身侍婢,定是那个神秘的男人。
他回来了。
陈砚松扭头,看向盈袖,发现女儿也被吓着了,痴愣愣地盯着那三根白骨,半张着口,呼吸有些急促。
“袖儿,这匕首谁给你的?”
陈砚松笑强忍着痛,柔声问。
盈袖心狂跳,这到底怎么回事,匕首上怎么会有毒。
那晚陈南淮用它刺自己,一点事都没有,显然是没毒的。
刀子一直在自己手上,谁有机会动过。荷欢?世清?不可能是他们。
吴锋!
想起了,这个男人当时说了句很奇怪的话,劝她小心这把刀,别被划伤了,还说了句杀人诛心。
“袖儿,你想起什么了?”
陈砚松上前一步,强撑着,非常着急:“这个人恨爹爹,也恨你,他存心想要咱们父女俩的命,你快告诉我他是谁。”
“不知道。”
盈袖惊慌地摇头。
“你仔细想想。”
陈砚松身形已经开始晃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