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他在诋毁母亲的清白。
慌乱间,她抓紧了匕首,狠狠朝陈砚松的肚子扎去。
谁料这男人反应极快,快速退了几步,用手挡了下,刀尖划破了他左手的三根指头。
就在这瞬间,从窗外闯进来个蒙着头脸的黑衣死士,用刀鞘打向盈袖的手,将女人手里的匕首打掉。
“你竟敢弑父。”
陈砚松看了眼手指上深可见骨的伤,又气又恨,若换做旁人,他早都宰了,可这是亲生的女儿,好啊,真是报应,他居然被亲生的骨肉弑杀。
忽然,陈砚松发觉指头痛得有些不同寻常,垂眸看去,发现伤处竟出现许多黑色的小虫子,这些虫子见血就吃,很快就把他的伤指吃得只剩下骨头。
陈砚松当机立断,喝令死士:“快,削掉我的指头!”
那死士闻言,立马拔刀,出手如电,生生将陈砚松左手的指头斩断。
那断指落地后,黑色虫子将断指上的血肉蚕食,没多久就只剩下三根还会动的白骨,骨头上还套着红宝石戒指。
陈砚松此时脸色惨白,额上冷汗岑岑,他用帕子捂住血流如注的断指处,盯着地上的白骨,喃喃道:“是他。”
当年玉珠失踪后,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