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妩媚:“把我药晕,让陈南淮强.暴我?或是再找杜太医,往我头上扎几针?还是把我腿打断,勒死我,给他的姘妇出气。”
“放肆!”
陈砚松怒极,疾走几步过来,扬手就要打盈袖,一瞧见女儿满脸的泪花子,心一下子就软了,手生生垂下,仍冷着脸,道:“别再胡闹了,回去,你如今都是要做娘的人了,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戾气,瞧这张牙舞爪的样儿,和市井撒泼的妇人有什么区别。”
“好,行。”
盈袖拊掌微笑,她真的懂母亲为何自尽了,这个男人,太恶心了。
“既然你这么愿意和自己的姘妇、假儿子过,行,我这就把你家的东西放下,带我娘走。”
陈砚松心里一咯噔:“你什么意思。”
“你好好看着。”
盈袖从怀里掏出把匕首,正是那夜陈南淮为表明心意,自残的那把。
她将匕首拔.出来,刀尖对准自己的小腹,笑的无比天真:“你不就想要个孙子么,等着,我这就给你生下来。”
“别!”
陈砚松真的慌了,只觉得头皮阵阵发麻,他想上前夺下刀子,又怕自己手上劲儿大,误伤了她。
“你到底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