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,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。”
此时,江氏看见来了撑腰的,哭喊着朝陈砚松爬去,抓住丈夫的小腿,哭得肝肠寸断:“老爷,你就这么眼睁睁看我被欺辱?你要给我做主啊,打死这忤逆的孽障。”
“没事没事。”
陈砚松忙安慰,亲手捞起江氏,将她扶到椅子上坐好,挥挥手,身后站着的大管家陈泰立马端上来盅吊气续命的人参鸡汤,陈砚松用调羹舀了勺,喂给江氏,柔声道:“你也是,这么大年纪了,还像个孩子似得随意动气,要注意自己的身子哪,她是个糊涂的人,你和她计较什么。”
瞧见此情此景,盈袖忽然掉泪了。
不知当年,母亲有没有看见这对奸夫淫.妇这般亲热暧昧过,她的心该多疼啊。
“陈砚松,你真是好样儿的。”
盈袖看着母亲的灵位,冷笑。
“好姑娘,怎么能直呼老爷的大名呢。”
李良玉上前来,要往起搀扶盈袖,笑着哄道:“你身上不好,回去歇着吧,老爷自有打算。”
那个打算二字,李良玉特意说得重。
“有什么打算。”
盈袖用指尖揩去泪,颤抖的手按住茶盏,盯着陈砚松的背,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