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清重重地叹了口气,接着道:“咱大哥和老头一样,在科考上都不顺,好容易中了举,却怎么也考不上进士,我让他算了,要么去书局做活儿,帮那些举子们选选程墨,或者和我一样,弃文从武,练的一身铜皮铁骨,看谁不顺眼就揍谁。
这人固执得很,骂我鄙夫,好嘛,一口气考了十年,都考的儿子能读书了,还考不上,可还要考。后来大哥的同年在长安做了官,便将大哥安插在府衙做僚属。
也算是咱们袁家祖坟冒青烟了,大哥去年以三十五岁高龄举了,不对,中举了。”
“去你的,哪能这么编排大哥。”
盈袖掩唇偷笑。
她现在对这个表弟印象极好,果然骨子里亲,很快就熟络起来。
“对了,你还没说舅舅到底得什么病了。”
袁世清脸色忽然变得有些差,眼里愧疚之色甚浓。
“今年初,左大人派心腹捎来信,说你找到了,被陈老狗带回了洛阳,爹爹太过高兴,竟给中风了,半个身子都瘫了。”
“什么?”
盈袖瞬间坐直了身子,忙问:“那舅舅没事吧,现在怎。”
“姐,你别急,爹爹现在没事了。”
袁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