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我和大哥。我娘很早就没了,爹爹,也就是你舅舅,他从前一门心思扑在赶考上,屡试不中,后面因为姑姑和你丢了的事,也心灰意冷了,这些年一直辗转各地,拿着邻人描述的梅家大郎画像找你。可是梅家大郎也会长大,相貌早已改变,这无异于大海捞针啊。
咱们老头子那个轴啊,说你是姑姑唯一的骨血,非得找到不可,所以一年中竟有大半都在外头。这不,大前年在凉州跌了一跤,腿摔断了,加上肺上有病,我们实在是不放心,三叩又九拜,才把这倔老头拘在家里。”
听见这话,盈袖默默垂泪。
原来舅舅竟找了她这么多年。
“舅舅他老人家身子好吗?”
“哎!”
袁世清重重地叹了口气。
“怎么了?”
盈袖有些慌。
按照世清的说法,舅舅知道她回来了,定要亲自来的,如今只来了世清一个,莫不是出了变故?
“舅舅病了?”
“嗯。”
袁世清头低下,忽然用力打了自己一个耳刮子。
“都怨我!”
“发生什么事了。”
盈袖忙问。
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