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南淮打断父亲的话,掷地有声道:“我们两个私底下很要好恩爱的,她真的很关心我,让我给张涛之太太道歉,数落我残忍对待四公子,让我同子风和解,她明明就很喜欢我的。”
陈南淮越说越激动,紧紧地抓住父亲的膝头:“包括昨晚上,她亲我了,像只小猫儿似得蜷缩在我怀里睡,她,她只是一时生气,对,就是这样,她肯定会原谅我的。”
陈砚松知道,儿子已经泥足深陷,劝是劝不来的。
男人无奈的叹了口气,轻拍了拍南淮的肩头,起身离去,淡淡说了句:“待会儿吴锋会来,保护你。”
“吴锋?”
陈南淮一愣。
吴锋是父亲的暗卫,西域第一刀客,武功奇高,杀人如麻,脾气古怪又冷僻,却只听父亲的话,在父亲身边已逾十年了,便是他也没见过几次这个男人。
吴锋一生从未遇敌手,除了上次在桃溪乡,被左良傅重伤。
父亲为何要吴锋跟着他,难不成有人要取他性命?
“为什么,谁要杀我,左良傅还是谢子风?”
“明日你就知道了。”
陈砚松又恢复往日那般从容沉稳,轻轻转动着拇指上戴的那个翡翠扳指,疾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