逼人,正是杜弱兰。
室内坐着云州最有权势的两个男人,可杜弱兰也不怯场,她背着药箱快步走进来,依次给荣国府夫妇、陈砚松见过礼,站到谢子风身侧,笑着给盈袖屈膝福了一礼,道:
“数月未见,梅姐姐好呀。”
盈袖一愣,笑着回了一礼:“妹妹好,我好像并未见过你呀。”
明白了,谢子风这是请了高人,帮她瞧病。
这丫头年纪这么小,能成么?不过瞧着面善,没有一点小脚千金的扭捏样儿,能在这时候敢出头帮她瞧病,可见是个热心仗义的奇女子。
“姐姐是没见过,可陈公子见过我。”
杜弱兰傲然抬头,看着陈南淮,冷笑了声:“当时小妹差点就嫁给陈公子了呢,是不是呀,陈公子?”
陈南淮冷笑了声,眼里的轻蔑掩不住,他环住盈袖,淡漠道:
“男女到了婚嫁年纪,自然要说亲,不合适肯定不会成婚,有什么稀奇。还请姑娘自重些,别在我妻子跟前乱说,以免她听了心烦,动了胎气。”
听见这话,杜弱兰紧紧地咬住唇。
当时她和爷爷被陈家父子耍弄后,洛阳忽然就生起许多不堪的流言,说她在长安时就不检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