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。”
盈袖紧张地口干舌燥。
“那个,那个……”
盈袖磕磕巴巴的,窘得脸通红,一时不知该怎么说。
“我,我虽说失忆了,但,我已经嫁给南淮了,我,我现在过得很好…请三公子别再打扰我了。”
“盈盈姑娘,这是不是他逼你的?”
谢子风皱眉。
在他印象中,盈袖还似当初在曹县酒楼见到的那般,瞧着温柔娴静,实则如野生的玫瑰一般有顽强的生命力,从不会向令人窒息而又黑暗的现实低头。
“这就是她心里想的。”
陈南淮剜了眼谢子风。
他真的很高兴,心也很暖,盈袖终于彻彻底底地接受了他。
“行,只要让我再做一件事,我就不再打扰你们。”
谢子风冷笑了声,拍拍手。
一旁拿着木剑驱鬼的小道士会意,躬身退下,不多时,便带进来个纤瘦清秀的小书生。
这小书生瞧着十七八岁,穿着青色的直裰,头上戴着方巾,身上背着大药箱,胸脯鼓鼓的,一看就是个女扮男装的姑娘,虽说样貌没有盈袖那样明艳得扎眼,可一双大眼睛扑扇扑扇地眨,甚是灵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