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婆子丫头自动分开条道儿,让大爷进来。
陈南淮似乎刚午睡醒来,还穿着寝衣,身上披着件锦袍,头上没有戴冠,侧脸有被枕头硌出来的红痕。
养了几天,他脸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,进来后扫了圈四周,目光落在盈袖身上,眼里的爱意藏不住,可仍对先前的事生气,白了眼盈袖,冷声问:
“吵什么吵,离得老远都能听见你们哭爹喊娘。”
青枝见大爷来了,心踏实了大半,哇地一声哭了,给大爷诉苦:“爷您赏了我酸杏干,荷欢非说是我偷的,把我好一顿打,奶奶她受了荷欢的蒙蔽,也,也打了我和我娘。”
“杏干?”
陈南淮皱眉,忽然想起前儿青枝在他跟前嘀咕,说红蝉最近也开始害口,想吃点酸的。
陈南淮心里火气极大,青枝这贱婢也是个没眼色的,不能在集市买么?非要来拿袖儿的。
“是我赏的,又怎样?”
陈南淮只能强撑下去,居高临下地看着盈袖,冷笑了声:“怎么,我赏我的丫头也不能?还没正式当家呢,就开始作威作福了。”
“你这是什么意思。”
盈袖心里堵得慌,问。
“就是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