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意思。”
陈南淮回了句。
“我如今连个仆妇丫头都教训不得了?”
盈袖冷笑着问。
“其他人随意,可她是我的人,就不行。”
陈南淮把青枝护在身后,死死盯着盈袖主仆,随后招招手,让海月上前来,冷声道:“在我屋里撒野,好大的胆子,给我打那个贱婢。”
海月咽了口唾沫,低着头上前。
荷欢姐姐是老爷跟前的人,如今又受大奶奶的宠爱,若是打了,不是得罪了老爷和奶奶么。
“你敢!”
盈袖立马站起来,护住荷欢,冷冷地盯着陈南淮:“在我屋里手脚不干净,我还教训不得了?海月,给我打这个不懂规矩的贱婢。”
海月只觉得头皮发麻,腿肚子打转儿。
眼瞧着大爷今儿也是护定了青枝,若是打,不是得罪大爷么。
怎么办怎么办。
海月只觉得天旋地转,紧张得手心直冒汗,不禁暗骂:你们夫妻两个闹别扭打擂台,让我们这些下人难做。
只见海月扑通一声跪倒在地,连连抽自己的耳瓜子,左右看着南淮和盈袖,急切地祷告着:
“求两位主子放过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