蜂蛰过似得,这男人用力捏了下她的腕子,小声斥了声:
“闭嘴!”
“陈南淮我跟你说话,你没听到?!”
谢子风火气越发大了。
他一把抓住陈南淮的肩头,将男人扭转过来,正面看他。
“子,子风。”
陈南淮尴尬地笑笑,装作没事人般,问:“什么时候回来的?怎么不叫人到我府上送个信儿,咱们兄弟好久没见了,定,定要好好聊一下。”
“聊什么。”
谢子风眼圈红了,咬牙质问:
“聊你成婚了?还是聊你怎么把我骗到了越国?”
越想越恨,谢子风浑身发颤,他低头,看向茫然无措的盈袖,数月未见,她还似当日酒楼初见般貌美动人,只不过如今她不是盈盈姑娘,而是梅盈袖;不是为安葬尼姑朋友卖笑的仗义女子,而是陈家的大奶奶。
怎么会这样!
原来他从南到北找的梅盈袖,心心念念的梅盈袖,早已见过、聊过……错过。
谢子风看向陈南淮,这位挚友目光闪躲,皮笑肉不笑,极度的尴尬愧疚;
他扭头,又看向一旁立着的左良傅,这位封疆大吏倒是相当平静,只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