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心跳得越来越快,她手扶住头, 方才被砸到的地方很疼,怎么感觉这个男人很面善,而且莫名闻见股酒味, 仿佛和他以前一起喝过酒……
“羊羔酒。”
盈袖垂眸,喃喃说了这三个字。
头越来越疼,她仿佛想起些东西, 酒楼、尼姑、银票……还有谢子风!
对了,他叫谢子风。
盈袖大喜,这么久,她终于完完整整记起了一个名字。
“他是谁呀”
盈袖轻轻摇着陈南淮的,做出茫然无知之样。果然,这男人欲言又止,眼中焦虑和逃避之色越发浓了。
她朝前看去,谢子风此时手里紧紧地攥着个画卷,气势汹汹地朝这边奔来,走到她面前忽然顿足,低头看着她,黑白分明的眸子泛着泪花,薄唇微张,想要说什么,却一个字都说不出。最后,他用卷轴指向陈南淮,咬牙怒喝:
“陈南淮,你给我转过来。”
盈袖此时紧张极了。
她记忆未完全恢复,但照现在陈、谢二人的样子来看,过去他们三人肯定发生过什么。
“南淮,他叫你呢。”
盈袖拉了下陈南淮,果然,她瞧见陈南淮脸色越发差了,仿佛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