丫头进来伺候清扫,倒了杯清茶,先让盈袖漱了口,紧接着才自己洗漱。
他没敢当着盈袖的面换衣裳,一边用手巾把擦着脸,一边盘腿坐在床边,沉默了良久,才叹了口气,道:
“今儿的事,是我错了,我,我吃那个昆仑的醋了。”
盈袖吃了一惊。
虽说以前他老是说自己怎么怎么爱她,总透着股假,如今瞧着,仿佛没说谎。
“算了,没多大事。”
盈袖笑了笑,岔开这个话题。
看来以后要找回记忆,一定得避开陈南淮。
“嗯。”
陈南淮头枕在床边,双手试探抱盈袖的腿,察觉到她躲了下,忙紧紧抱住。
“这几日发生了点事,我心里烦闷,说话做事冲动了些,你别在意。”
盈袖皱眉,略问了句:“是张家寡妇的事么?”
“你知道?”
陈南淮惊愕不已,忙坐直了身子:“哪个长舌妇告诉你的。”
“太太往咱们院里派来了妈妈,姓刘,她说的。”
盈袖犹豫了许久,原本,她不想掺和陈南淮的事,但莫名,觉得张涛之蛮熟的,仿佛在哪儿听过,兴许,自己以前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