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了。”
盈袖道了句歉,没留神,又吐在了他肩膀上。
瞧,他身上满是糜烂的食物残渣,明明想发火,却极力忍着。
一种报复的快感登时升起,盈袖心狂跳,故意又往他身上吐了几口,完事后扭过头,忍住笑:
“哎呦,你真别怨我,谁让你蹲我跟前儿的。”
“我,我。”
陈南淮大怒,可偏生发不出火儿。
本来就喝多了,再闻见这酸臭味,自己也登时恶心了,弯腰大口吐了起来。
“哈哈哈哈。”
陈南淮笑得前仰后翻,他用袖子抹了把嘴,把沾了秽物的大氅脱掉,仰头看着盈袖,笑道:“当时在曹县,你喝醉了,就这么吐了我一身,把我也弄吐了。”
“有过吗?”
盈袖忙问:“我那时候真喝醉了?”
“对啊。”
陈南淮心跳得很快,笑道:“当日的情景,几乎和今日一模一样。”
鼻头忽然发酸,他一直意难平她和左良傅有难忘的过去,原来,他们也有。
“别在这儿呆了,臭。”
陈南淮起身,拉着盈袖往床那边走去,他也没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