跺了下脚:“你看你现在像个什么样子。”
“我像什么样子?!”
陈南淮一把推开上前来拉架的春娘。
他丢开半死不活的红蝉,从床尾扯过自己的亵裤和衣裳,快速穿上。
“我倒要问你,好端端的,我怎么会和那个贱丫头睡在一起。”
陈南淮没顾得上穿鞋,径直走过去,再也顾不上什么怜悯和避讳,抓住陆令容的胳膊,让女孩直面他。
“你到底给我喝了什么,酒里是不是添了脏东西。”
“你,你怎么能这么说我。”
陆令容眼泪立马就掉下来了,啪地一声,落在男人的手背上。
“明明就是你喝醉了。”
陆令容甩开陈南淮的手,往后退了两步,背靠在墙上,泫然欲倒,哭得像个泪人,埋怨道:
“你欺负了我的红蝉,我还没怨你,你倒混赖起我了。”
“我欺负她?”
陈南淮仿佛听到什么好笑的事,俊脸狰狞得厉害,咬牙质问:“既然知道我喝酒胡来,为什么不制止我。”
“我怎么制止!”
陆令容委屈极了,手捧住心:“你喝得又晕又吐,难不成叫我一个云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