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,红蝉哭得更厉害了。
“闭嘴!”
陈南淮大怒,着急忙慌地在罗汉床上找寻自己的衣物。
“大爷。”
红蝉忍住疼,跪坐起来,她用锦被捂住胸口,低着头,不住地啜泣:“您那会儿喝多了,不由分说地就……奴清白之躯……您叫奴以后怎么办啊。”
“怎么办!”
陈南淮怒极,什么都没想,一把掐住红蝉的脖子。
“咳咳。”
红蝉吃痛,下意识挣扎,连抠带抓男人的胳膊。
她感觉喘不上气来了,压根顾不上遮羞,慌乱间,瞧见了大爷的样子,他面颊还带着欢愉后的潮红,只不过双眸全是杀意。
“姑,姑娘,救命啊。”
红蝉害怕了,眼珠子往西窗那边转,用尽全力呼救。
只听咚地一声,门被人从外头撞开。
陈南淮扭头瞧去,见陆令容带着春娘疾步跑了过来。
“表哥,你这是做什么啊,快放开红蝉。”
陆令容没敢瞧,背对着罗汉床,支使春娘赶紧过去拉开。
“你快把衣裳穿上。”
陆令容臊得脸通红,心狂跳,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