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恃无恐,是觉着本官可能牵挂梅姑娘,会给你些什么利,或者给你做些什么事。”
左良傅懒懒地打量陈南淮,冷笑了声:“你小子把本官请到船上,怕隔墙有耳吧。陈砚松啊陈砚松,没想到吧,你养大的狼崽子竟生了二心,要把你父女吃干抹净。说罢,你想让本官做什么?”
陈南淮脸上红一阵白一阵,他胳膊耷拉在船沿儿上,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开口。
不错,他的确有很多事要威胁左良傅,让这狗官帮他办。
可……这狗官实在奸猾狡诈,要提防着。
“草民也没什么要紧的事。”
陈南淮揉了下发痛的太阳穴,笑道:“草民斗胆,想问问大人,您手里究竟有我表妹什么把柄,让她这样清高的人为你冒险做事。”
“你还挺深情的。”
左良傅淡淡一笑。
果然,怕是后面这小子要的会越来越过分,若没猜错,胭脂,生意,陈家家业……甚至往日的仇敌,都要逼他出手解决。
不行,千万不能被这小子占了上风。
“还有呢?一并问了。”
“先问这件事。”
陈南淮眉一挑。
“那你自己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