呵。”
夜郎西冷笑了声,从盘中拈起枚花生米,扔到嘴里:“陈公子还真不把咱们当外人,床笫之事都这般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来。不错,当日大人确实看上过那丫头的美色,可女人就跟鞋一样,被人穿过后,就没意思了。你想拿梅盈袖来要挟刺痛大人,未免也太看得起那女人了。”
陈南淮皱眉,坐直了身子,问:“大人真不喜欢了?”
说到这儿,陈南淮看向站在船头守着的百善,坏笑道:“今儿草民喝太多了,恐怕没法洞房花烛,便让那小子代我……大人没意见吧。”
“陈公子爱怎样就怎样。”
夜郎西偷摸踩住左良傅的脚,挑眉一笑:
“哪怕你用那东西呢,又关我们什么事。呵,那玩意儿你也尝过滋味,虽有些冰,胜在个头大,倒用不着你费劲儿。只是本官提醒陈公子一句,梅盈袖是你爹的独女,唯一的血脉,她到时候生下的孩子是别人的,你觉着,陈家的家财还有你的份儿么?”
陈南淮脸色越来越差,手紧紧攥住酒杯,强忍住怒。
“行啦,别挖苦陈公子了。”
左良傅揉了下发酸的鼻子,面上波澜不惊,隐在袖中的手却在颤抖。
“你而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