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有个空药碗。
荷欢搂着晕倒的美人,面无表情地看着嬷嬷和丫头们将事先准备好的大木箱抬出来。
是,这全都是安排好的。
自打那日姑娘说出左良傅三个字后,老爷就打定了主意,不叫姑娘出席婚宴,让青枝穿婚服,顶替姑娘与大爷拜堂。
为什么?
因为他们知道姑娘的性子,怕她在婚宴上闹出不光彩的事,怕她掀开盖头,看见左良傅、看见梅濂和如意娘……
“呵。”
荷欢笑了,眨眼间,眼泪从目中落下。
难道不可笑么?
父不父,夫不夫,婚宴上只有新郎,没有新娘。
“姑娘啊。”
荷欢忽然放声大哭,她觉得,自己就是没有根骨的小人,贪生怕死。
当日姑娘信嫂子如意娘,喝了那妇人手中的媚.药,与左大人错过一次;如今,姑娘信她,喝了她手中递来的迷药,与左大人错过第二次。
老天爷,你睁睁眼罢。
荷欢愤恨不已,牙紧咬住唇,不知不觉,口里一片腥咸。
难道是父亲就能为所欲为?就能这般愚弄禁锢自己的孩子?
姑娘她是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