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的。
“去去去。”
荷欢杏眼怒睁,嫌恶地挥手:“你算个什么东西,也配在奶奶跟前聒噪,仔细我告诉老爷,让他剥了你的皮。”
“荷欢你别说话。”
盈袖推开荷欢,一把抓住海月的胳膊,将这丰腴甜美的丫头往屋里拉。
进去后,她反手关门,插上门闩,任由荷欢怎么在外边拍门喊叫,就是不开。
盈袖坐到椅子上,从指头上褪下枚镶了红宝石的金戒指,按在桌上,笑道:
“海月姑娘,这个送你。”
“哼。”
海月冷笑了声:“奶奶您将奴看成什么人了,不怕您笑话,在府里这么多年,奴什么没见过。”
海月心里酸酸的,暗骂:人和人的命终究是不一样的,同样是下九流出身,姓梅的就能当奶奶,随意赏她首饰银子,而她只能低三下四的伺候。
“奴全是为大爷鸣不平。”海月哽咽道。
“那你说。”
盈袖坐直了身子,心里紧张极了。
“没错儿,大爷是真的听不得左良傅三个字,全是因为奶奶您。”
海月撇撇嘴,不屑一笑,按照大爷教给她的,全说给盈袖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