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觉得自己有些失态,陈南淮叹了口气,将食盒放在地上,他犹豫了几许,话到口边,却生生咽下,最后含糊不清地说了句:
“都过去了,我珍爱的是现在的你,将来的你,咱们好好过日子,别让两家大人操心,好么?外头还是冷,你身子刚刚复原,别久站,仔细风吹了头疼,老爷那边还有点事,我先走了。”
说罢这话,陈南淮苦笑了声,拧身离去。
在路过贴身婢女海月的时候,陈南淮勾唇浅笑,给海月偷偷使了个眼色。
“南淮,你等等。”
盈袖追了上去。
她觉得自己冒失了,怎么能在丈夫跟前提别的男人。
谁知刚走了两步,她就被海月拦住了。
“大奶奶,别追了。”
海月面上淡淡的,眼里甚至含着怒,白了眼盈袖,冷声道:
“何苦当着矮子说短话呢,您既然想知道过去的事,奴告诉您。”
一旁立着的荷欢听见这话,心里登时了然。
海月这蹄子能晓得什么,还不是大爷在背地里教。
这小贱人是个没根骨的,贪婪又卑贱,为了讨好大爷,连用手指头破身的脏事都能做得出来,还有什么不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