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大氅脱下,裹在女儿身上,正要抱起盈袖,忽然停下,扭头,阴沉着脸,对站在身后的儿子喝道:“她是你妻子,你来抱。”
“我腰疼。”
陈南淮面露难色。
“哼!”
陈砚松重重地冷哼了声,一把抱起女儿,在经过南淮的时候,停下脚步,喝道:
“把床上那脏玩儿意收好,别再让她看见,等回去再收拾你。”
说罢这话,陈砚松抱着盈袖,急步走了出去。
暗室又恢复了安静。
陈南淮冷笑了声,愉悦地走向床那边,将那东西收到盒子里,他手伸到锦被了,摸了一把尚有余温的香暖。
也是怪了,从前他面对海月和死了的青鸳,生不起多大的兴致,玩闹一番也就过了……唯独昨晚上,他真的尽兴畅快了,第一次感觉到男人该当如此。
这下在老爷子的安排下,把事提前办了,估摸着接下来就要成婚了……
也不晓得左良傅那狗官知道这事,会是个什么表情……
陈南淮拿着盒子,一边想,一边往出走。
狗官预谋垂涎了已久,没想到被他得手了。
想着想着,陈南淮就笑出了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