烈性的,还……”
“闭嘴!你当我是傻子?”
陈砚松怒不可遏。
袖儿光着身子寻死,这小子却有时间穿戴好,床上放着那种东西……而且还在狡辩,简直可恨。
“你到底怎么她了?”
“这得问您。”
陈南淮摸着发痛的侧脸,撇撇嘴:“您让我作甚,我就作甚呗。”
“你!”
陈砚松被气得眼前阵阵发黑,扬起手,又想打。
忽然,蹲在地上的李良玉冷声道:
“行了,出了事,父子俩只顾着互相推诿,谁都不看姐儿的死活。”
陈砚松大窘,狠狠剜了眼儿子,忙蹲下身。
他试了好几次,都不敢碰女儿,更不敢看女儿的脸,低声问李良玉:
“她怎样?”
“还活着,得亏桌子能活动,她撞上去,去了几分力,只是受了点外伤。”
李良玉用帕子按住盈袖的伤口,心里一阵酸楚。母女俩都一样,一个被老的逼疯逼死,轮到女儿,同样没逃过,差点被小的逼死。
“别等成婚了,先带回家吧,姑娘得仔细娇养。”
陈砚松沉吟了片刻,将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