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汾酒。
盈袖盘腿坐到蔑席上,从桌上翻起个碧瓷茶盏,满满地倒了一杯酒,一饮而尽。
辛辣在口舌间绽开,后味儿有点苦。
不知道母亲当年是不是也这般痛苦,酒入愁肠,越想买醉,可越喝越清醒。
“姑娘,你这是做什么呢。”
荷欢跪在席子边,抢走盈袖手里的酒杯,重重地按在桌上,言语有几分严苛:
“这要传出去,对你的名声有损,哪家公子会娶一个酗酒的小姐?”
荷欢秀眉紧蹙,想要扶起盈袖:“咱们回去吧,听话,马车在外头等着呢。”
“你闭嘴。”
盈袖甩开荷欢的手,毫不客气地指责:“你是陈砚松的婢女,从曹县见面伊始,你就和李良玉一齐盯着我,调.教我。呵,小姐,用饭的时候不能出声;小姐,走路的时候步子要小。”
越想越怒,盈袖索性将这一个多月来的郁闷全都发泄出来,将筷子用力掷在荷欢身上,咬牙喝道:“嫌我丢人,干嘛还要把我找回来!”
“姑,姑娘。”
荷欢被吓着了,一时间竟不敢再说话。
“出去。”
盈袖抓起酒壶,咕咚咕咚灌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