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头先得罪了姑娘,还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,好歹咱们都叫老爷子一声爹,再不济,我也帮你风风光光地安葬了柔光小师父,不看僧面看佛面,烦请姑娘帮我说两句好话。”
盈袖冷笑了声,没理会。
陈南淮,你不是很目中无人么,怎么,竟也有今天。
这边。
一旁看热闹的夜郎西缓缓地走到左良傅跟前,男人眉头紧皱,凑到大人跟前,压低了声音:“这小子不一般呀。”
“嗯。”
左良傅唇角噙着笑,淡淡地说了句:“性子虽急些,但脸皮够厚,能屈能伸,会审时度势,不愧是陈砚松养大的,再过两年成了气候,就不好对付喽。”
说罢这话,左良傅暗中朝胭脂使了个眼色。
“那姑娘保重,我这就走了。”
陈南淮笑着,再次朝盈袖抱拳见了一礼,低下头,疾步离去。
谁知没走多远,眼前一花,忽然被一个貌美窈窕的女人挡住了去路,是胭脂。
陈南淮心猛跳,他直到现在都记得那晚在地牢如何折磨胭脂,鞭打她,拔了她的指甲和牙齿,还让士兵轮.奸了她……这贱人想怎样,报仇么?
陈南淮强装镇定,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