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左良傅身后紧跟着个清俊的公子哥儿,手里执着把钢骨折扇,是夜郎西。而走在最后的,是个身穿黑缎小袄的女人,她身段婀娜,头上戴着黑纱,脸上虽有青紫瘀伤,但难掩貌美,竟,竟是那个胭脂。
陈南淮只感觉脑袋嗡地一下炸开。
那晚从登仙台出来后,他就对胭脂用了重刑,灌她喝了春.药,让几个士兵轮.奸了她。还记得这女人受不住当兵的恶意索取,被折磨了一天一夜,死在了木驴上,他嫌恶心,叫人丢去了乱坟岗。
怎,怎么她竟没死?
陈南淮只觉得口舌发干,浑身无力。
偷摸瞧了眼,那个胭脂哪里还有在地牢的凄惨样儿,她在笑,盯着他的脸笑。
“陈兄弟,好久不见哪。”
左良傅将长刀丢给夜郎西,装模作样地冲陈南淮抱拳见了一礼,微笑着欣赏陈南淮的惊慌,目光下移,看向盈袖,眼中尽是温柔与歉疚。
好姑娘,这些日子苦了你了。
“左……左大人。”
陈南淮尽量稳住心神,紧紧地环抱住盈袖,往后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