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慈云庵后山吧,小师父也算回家了。”
陈南淮将身上披着的大氅脱下,盖在盈袖身上。
这两日,抓捕朝廷暗桩进行的异常顺利,顺藤摸瓜,查出十来个人,重刑逼供,又挖出不少,可偏生找不到贼头左良傅和慈云庵主持竹灯。
大抵……左良傅也就这么点本事,先利用表妹挑起他和高亦雄相斗,被他破了局;紧接着又阉割了高亦雄,嫁祸给他,再次被他识穿。
兴许,左良傅无计可施,早都离了曹县吧。
他总觉得哪儿不对劲儿,可又说不上来。
算了,左右还有高亦雄这蠢货在前边顶着呢,日后就算王爷和老爷子责备,他就把事全都推给高亦雄。是啊,他陈南淮不过区区一介草民,自然是高大人让他做什么,他就得做什么。
“我待会儿就叫匠人去弄墓窑。”
陈南淮揉了下发痛的太阳穴,盯着铜盆中的灰烬,皱眉道:“将丑尼姑下葬后,你就先一步回洛阳去。瞧你还算是个懂事的,想必不该说的事,不会在老爷子跟前聒噪。”
说到这儿,陈南淮扭头,盯着女孩的侧脸,笑道:“至于咱们的婚事,你不想嫁,正好我也不怎么想娶,等到了洛阳,陈梅两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