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他在背后撑腰,你的升云酒楼哪日不是宾客满座?陈大爷,你也得同行一条活路吧。”
“瞧瞧。”
陈南淮冷笑了声,对左右道:“挖走我的人,这倒成了我的错儿了。”
“陈南淮,你到底想怎样?”
张涛之一把扯掉大氅,掼在地上,怒道:“酒楼叫你们砸了,人叫你们圈禁了,我卑躬屈膝地过来赔礼道歉,你可别太过分,别忘了,我姐夫是长宁侯。”
“呦,你可吓死我了”
陈南淮故意捂住心口,做出惊吓状。
男人冷笑了声,给一旁站着的百善使了个眼色。
百善立马会意,走下台阶,傲慢地立在张涛之跟前,下巴抬起,指着地上的一大箱子账册,骄矜道:“这和我们大爷可不相干,人家官府说了,你们福满楼偷税漏税,数额巨大,已经不能坐视不理了,必得杀一儆百。”
“什么偷税漏税!”
张涛之气得嘴唇发抖,怒道:“我酒楼账册早叫你们烧光了,你,你们弄虚作假,想冤杀我!你等着,我这就回洛阳找我姐夫,到时候必定告在魏王那儿,”
“你也配提魏王?”
百善双臂环抱住,鼻孔发出不屑之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