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大爷,还请您高抬贵手,放兄弟一马。”
陈南淮笑了笑,没言语。
略瞅了眼,嚯,那盒海珠真是好货色,便是陈府也少见。
“南淮兄弟。”
张涛之拳头紧紧攥住,咬牙笑道:“都在这街面上做生意,抬头不见低头见的,何必把事做绝呢。你说我酒楼窝藏反贼,到底是哪个,咱们当面锣对面鼓地说清楚。从前在洛阳时,我也曾拜会过陈伯父,他可是个宽宏大量之人哪。”
“张大哥这话就错了。”
陈南淮最是厌烦别人提他父亲,不知不觉,他竟将那块樱桃糕给捏了个粉碎。
“是官府说你酒楼有反贼,也是官府说你酒楼偷税,与我何干?大正月的,你就这般红口白牙诬陷我,是不是有点过分。”
“陈南淮,到底谁过分,你心里清楚!”
张涛之索性撕破了脸,用力将那盒明珠摔在地上,瞪着上边躺着的陈南淮。真他妈邪门了,这小子一肚子坏水,偏生长了张人畜无害的脸,可见专门生下来祸害别人。
“你打量我不知道你想什么?是,我是将你酒楼的人挖走了,可你们若是厚待底下人,我就算给座金山,他们也不会走。再说了,你同高县令私交甚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