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卖。哼,你梅家又不富贵,想必在南方的时候,去酒楼卖了不少回吧。”
盈袖气急,脚一软,差点跌倒。
“即便卖,跟公子有什么关系?”
盈袖没理会这戳脊梁骨的嘲讽,眉一挑,斜眼看着陈南淮,淡淡道:“我忽然记起一事,李少爷瞧我可怜,赠了我一百两银票,我怎么找不着了。”
说到这儿,盈袖歪着头,莞尔一笑:“莫不是让什么贱骨头偷去了吧。”
陈南淮一惊,她想起了?她不是喝背过去了么。是了,那会儿在酒楼的上房,这丫头将银票摔在了他脸上,那她岂不是……知道了他那件丢人的事?
“我警告你,这事你若敢叫第二个人知道,我和你没完。”
情急之下,陈南淮坐直了身子,手紧紧地捏住椅子扶手,不知不觉,伤口又开始渗血了。
“你也怕丢人啊。”
盈袖不屑一笑,用手扶了下发髻。
暗骂:不过一百两银票,至于这么急么。果然是做生意的,全都见钱眼开。
“这有什么,公子若是想要,说呀,何必偷偷摸摸的,我给你,全都给你。”
盈袖冷笑着挖苦。
“你真给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