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何时说要看了,我要在别院照顾表妹,还要去县衙去瞧高大人,忙的跟三孙子似的,哪有空瞧你,你可别诬赖我。”
陈南淮耳根子热了,越发怒了,皱眉细思了片刻,恍然道:“哦,我懂了,是百善那小子。”
陈南淮笑了笑,看着盈袖,无奈道:“原也不怪他,他是伺候我的下人,还真当我恼了你,把你从府里赶走了,所以有心戏耍你,替我出气。今儿傍晚的时候,我正用饭,他急匆匆跑回来,告诉我,说拿钱羞辱了你,你被逼急了,就去了酒楼。”
“是么。”
盈袖不屑冷笑。
瞧瞧,若非亲眼所见,她还真不敢相信,这世上还有人这么会说瞎话,张口就来。
“你那什么表情。”
陈南淮冷冷剜了眼女孩,勾唇一笑,嘲讽不已:“不过话说回来,你即便要卖,会宾楼、福满楼哪儿不好,偏偏要去我家的升云酒楼,怎么,你是想瞧瞧,我会不会去找你?自轻自贱!”
越说越气,陈南淮猛地想起今晚在酒桌上时,谢子风那般柔情款款地看着画,而盈袖又风情万种地给老三屈膝见礼,了不得了,当着他的面儿就开始吊膀子。
“瞧你这做派,手头一紧就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