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超度呢。小老儿已经将尼姑放入楠木棺材,一应的纸钱香烛,也全都换成上等的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百善点点头。
他用脚尖踢开外院上房的门,一股香暖之风立马迎面扑来。
“爷,您再撑撑,咱们到家了。”
百善心疼地搀着陈南淮进了屋,小心翼翼地将主子安置在床上,起身大喘气,用袖子抹了把额上的汗,四下环顾了圈,想找个湿手巾替爷擦擦脸,一瞧,屋子倒是干净,就是没水。
“你还愣着作甚!”
百善拉下脸,朝朱管事发火:“一点眼力见都没有,还不去烧热水?对了,解酒的汤也做些,快去。”
“是是是。”
朱管事连声答应,三步并作两步去干活儿了。
“呦,小姐也在呀。”
百善扭头,见盈袖正站在门口。
她醉酒初醒,有些憔悴。真真是应了那句老话,要想俏,一身孝。
梅姑娘穿红是明艳,穿白是素雅,寒风一吹,黑发乱舞,美得叫人移不开目,难怪大爷才见了几面就眼馋。
“小哥,谁给我换的衣裳?”
盈袖小心翼翼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