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啊。”
左良傅毫不在意地笑笑,将银票塞到李少怀里,随后,敲了敲车壁,马车立马停了下来。
左良傅弯腰往出走,临下车时,略微回头,笑道:“今晚辛苦李公子了,你回去吧。”
李少一怔,额上冷汗岑岑,立马坐直了,恭敬地冲左良傅抱拳行礼,低声道:
“草民接到了家书,母亲病重,明儿一早就回长安。”
左良傅笑着嗯了声,跳下了马车,
此时,雪又大了几分,纷纷扬扬地洒向人间。
街面上空无一人,黑黢黢的,各家各户连油灯都不敢点,生怕被官爷们指成反贼,阖家下狱。
左良傅直挺挺地站在街头,仰头,让雪落在脸上,融化了,顺着下巴,一直流到心里。
在这条街的尽头,就是升云酒楼,袖儿在那儿,孤零零一个人。
从昨日到现在,他一直跟在她身后,可现在,他连瞧一眼的勇气都没了。
正在此时,从漆黑小巷里走出个瘦高清俊的男人,是夜郎西。
“两情若是久长时,又岂在朝朝暮暮。”
夜郎西微笑着上前,将大氅披在大人身上,从怀里掏出瓶羊羔小酒,旋开,塞到大人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