险狡诈在长安是出了名的,怎么会如此默不作声地被动挨打?
想着想着,他就想明白很多事,过了年就开春了,新年新气象,朝廷那些没用的、老旧的、可能叛变的都该拔除,得重新安插一批姓左的人。若没猜错,升云酒楼那个莫掌柜,就是左良傅的人。
不过,这都是朝廷顶机密的事,即便猜破,也要装不懂。
否则陛下可以赏李家一口饭,也能让李氏满门再也吃不了饭。
“草民一开始按照大人的吩咐,灌了陈姑娘很多酒,也给了她银票。”
李少低着头,恭敬地将方才在酒楼发生的一切都说给左良傅,叹了口气,无奈道:
“草民家还算有几分名声,陈南淮向来礼重,想着问他要个丫头,他应该会给,没成想他发了火,说……”
李少小心翼翼地看向左良傅,借着街面上的微光,他瞧见大人脸色甚难看。
“他说什么。”
左良傅笑着问。
“他说……说喜欢那丫头,陈姑娘今晚会出现在他床上。”
李少咽了口唾沫。
他多年来浸淫风月场,若是连这点争风吃醋都瞧不出来,那就白得风流之名了。
“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