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嘴放干净些。”
盈袖忍着怒,把包子放在地上,她绝不会再吃一口陈家的饭。
“小姐莫恼啊。”
百善挑眉一笑:“喂狗的粗贱东西罢了,不值什么的,只是下次要吃,得知会我们一声。”
见大奶奶脸窘得通红,泪眼盈盈的,百善的心竟也疼了下,这男人轻咳了声,笑道:“我过来跟小姐说两句话,没别的意思。瞧小姐对尼姑挺好的,想来是要给她风风光光办一场事了。咱们义庄的板不好,正巧,高县令姨太太年前没了,托大爷高价买了块楠木,做了副好棺材,小姐要不要?”
盈袖有些心动了。
“这下葬分两种,一种是裹了草席子埋乱坟岗子里,任野狗狸子刨开叼去;另一种是请阴阳先生,好生相个风水宝地,紧接着寻几个匠人,把阴宅盖好……最后再叫和尚念三天经超度,这才算把后事办好了嘛。”
“这,这得花费多少。”
盈袖小声问。
“一百两开外了。”
百善清理着指甲缝儿,偷偷看了眼外头,笑得很坏:“关键是那块楠木的板贵。”
“我没这么多钱。”
盈袖咬牙,她似乎知道这刁奴想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