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了。
“没有,可以挣嘛。”
百善舌尖轻舔了下唇,大着胆子,瞧向大奶奶的明艳的侧脸,两只拳头相碰,弄出异样的声响,使劲儿暗示。
“你想叫我卖身?”
盈袖咬牙恨道。
“呦,这可是你自己说的。”
百善莞尔,循循善诱:“好姑娘,这都是迟早的事,你跟他服个软又能怎样。”
“他做梦去吧。”
盈袖大怒。
听见这话,百善冷笑数声,学着大爷的样儿,懒洋洋窝在椅子上,不屑道:“你倒是说说,除了这条路,你还能在哪儿找着钱?去酒楼妓馆卖艺也行,可是吹拉弹唱,你会么。”
盈袖一怔。
过去在南方时,杨柳河畔多秦楼楚馆。她邻居从良前是个暗娼,弹了一手好琵琶,闲来无事串门子时,倒是给她教过两手。
“敢问小哥,曹县最大的酒楼是哪个。”
盈袖起身,微笑着给百善见了个礼。
“那要算升云酒楼了。”百善皱着眉回答。
“在哪儿?”盈袖又问。
“在你上午遇到欢二爷附近。”
百善感觉有些不对劲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