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令容捂着发闷的心口,哭着磕头:“求大人饶了她,全都是我的错儿,是我生了非分之想,是我叫她伺候大人。”
“本官又不是老虎,怎么把你吓成这样呢。”
左良傅忙扶起陆令容,他伸了个懒腰,把茶碗里最后一口酒喝光,笑着说:“明儿过年,小姐今晚早睡。本官实在太困了,告辞告辞。”
说罢这话,左良傅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屋里又恢复了安静。
铜盆里的炭慢慢地熄灭,一阵冷风吹来,把虚掩的窗子吹开,吹灭蜡烛。
跪倒在地的陆令容猛地打了个寒颤,从惊悚中醒了过来。
借着屋檐下的灯笼微光,她抬头,看向方桌上的两个一模一样的白瓷瓶。
一个是酒,另一个是毒。
不,不对。
左良傅绝不是想要毒杀红蝉这么简单,他肯定还有别的用意。
别慌,慢慢想。
陆令容揉着发闷的胸口,恍然大悟。
这狗官是在震慑她!
若是她今晚选择逃避,不给他做事,那么这瓶毒酒……就是她的。
想想左良傅的话,他方才说什么了。
他说要安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