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做成了?”
“左某亲自护送姑娘入东宫。”
左良傅笑着朝陆令容抱拳,随后举起自己的茶杯,与女孩手中的酒盅满碰了下。
他喜欢和聪明人说话,不费劲儿;
他更喜欢和有欲望的人做交易,容易拿捏。
外头巡夜的梆子声敲了三下,已经到寅时了。
左良傅打了个哈切,揉了下发困的眼,他从怀里掏出个白瓷瓶,轻轻地放在桌上,慢慢地推给陆令容,笑道:
“腊月二十四那日,你的丫头红蝉偷偷去了小院,本官的手下人不懂规矩,和那丫头开了句玩笑,许她做本官的妾。”
左良傅似乎想到什么有趣的事,目光也变得温柔起来,轻声道:“这壶酒,便赏了红蝉罢。”
陆令容瞬时间脸色惨白,扑通一声跪倒在地,连连给左良傅磕头,哭道:
“求大人饶了红蝉,她是个糊涂人啊。”
左良傅没说话,只是笑。
陆令容此时又惊又惧,哭得头发晕,嘴发肿,她根本不敢抬头看左良傅,不敢看他温柔的笑,她感觉即便是地府里的恶鬼,也不过如此。
“红蝉同我一起长大,她就是我妹妹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