鞋袜浸湿,记不起自己身上的衣裳和肚兜也浸湿了,难道就一点也意识不到,有人给她脱过衣裳么?
蓦地,左良傅瞧见盈袖跪直了身子,一双勾人媚眼无辜地看他,略微一眨,泪珠子就掉下来了,让人心疼不已。
“姑娘你,你怎么了,哪儿不舒服么?”
左良傅忽然感觉自己好像陷入了危境,不是那种官场算计和战场厮杀的危境,而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,一但沦陷,就再难自拔的温柔泥潭。
“没有不舒服。”
盈袖摇摇头,又给左良傅磕了个头,三分委屈七分可怜:“民女自打从南方回来后,缕缕遭难,若不是大人相救,怕是民女早都……大人若是不嫌弃,民女愿……”
“我不嫌弃。”
左良傅直接答应,暗笑:这么快就以身相许,这也太好得手了。
“民女愿认大人作干爹!”
“什么?”左良傅大惊,手里的酒瓶没抓稳,掉到了地上。
男人脸色阴沉,微怒:“好大的胆子,竟敢羞辱本官,本官和你哥哥一般大的年纪,哪里有那么老。干爹?好厚的脸皮,亏你喊得出口。”
盈袖简直要笑死了,生气了吧狗官,让你再轻薄本姑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