摸,身上少了什么。”
盈袖暗啐:这狗官,就差把肚兜二字明白地说出来。
“嗯……”
盈袖皱眉细思了片刻,故意疑惑地斜眼瞅了下左良傅,嘟囔了声“好像我的钱袋没了。”
紧接着,女孩轻拍了下自己的嘴,满眼崇敬地看着左良傅,发自内心地奉承:“民女身上什么都没少,连头发都不曾掉一根,大人如此高风亮节,怎么可能贪图小利,偷民女的散碎银子呢。”
“你!”
左良傅简直哭笑不得,从没见过这么不上道的女人。
“你没发觉身上少了件衣裳么。”
左良傅直接挑开,眼觑向女孩鼓囊囊的酥·胸,坏笑:“还要本官给你提示么?”
“衣裳?”
盈袖上下乱看,装作百思不得其解,蓦地瞧见自己光着的双脚,“恍然”笑道:“原来是鞋袜,大人不说,民女还真没注意。”
女孩一边说着,一边艰难地将身子往前倾,把火堆旁放着的绣鞋勾过来,眼儿一红,哭道:“昨晚上掉进冰河里,鞋袜都湿透了,多谢大人帮民女烤干。”
左良傅只感觉头疼得厉害。
这丫头是真单纯,还是装傻。记得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