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千雪见初烟执迷不悟的样子,也是恨铁不成钢。
“算了,鹤云佩我打算交给凤脩,至于你想活就活,想死便死吧。”顾千雪只觉无力。
“不行,千雪郡主,万万不可,我们不能违背主子的遗愿!”初烟焦急道。
顾千雪失笑,“他的遗愿?他立了字据还是口谕?”
初烟僵住。
“都没有吧?”顾千雪道,“一切都是苏掌柜的猜测,都是你的猜测,如果你们俩能料事如神,也可以接苏公子的班了不是?凤脩是他的兄弟,更是北醴国国君,鹤云佩本就归人家。如果凤脩想发兵,没有鹤云佩一样发兵;如果他不想发兵,我们又何必落一个夺人钱财的罪名?另外,什么令牌信物固然重要,但如果凤脩真的要得到苏家产业,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,苏公子能用鹤云佩代替老令牌,凤脩便能用其他东西代替鹤云佩,只是早晚的问题,你们真幼稚到以为一个鹤云佩能阻止一个国君的野心?”
初烟哑口无言。
顾千雪突然感受到无尽的无力,只觉得只要涉及到苏凌霄之事,便如同进入了一张蜘蛛网,挣脱不得。
放开初烟,顾千雪在床上打坐起来。
初烟不解地问道,“郡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