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……”顾千雪伸手刮了下自己光洁的面颊,“问题是,现在看你,可是很禁欲系哦。”
宫凌沨不懂什么叫“禁欲系”但也能领会其意思,“我最近有种不好的预感,心中惶惶不安。”
千雪一愣,“不好的预感?怎样不好的预感?”
宫凌沨凝眉,摇头,“说不出,若能将预感具体到事项,我岂不成了先知?”顿了下,“但自幼的经历却让我对危险有种尤其敏锐的察觉,一旦有了不好的预感,我都会抓紧一切时间练武。因为我深知,能救我的只有自己,而救自己的方法便是武功。”
此时此刻,一幕幕如电影倒放一般冲入顾千雪的大脑,不同背景、不同衣着、厉王说话时的不同表情,但都在阐述一句话,便是——要练武,练武才能自救。
从前她未留意,如今深深想来,细思极恐!
是怎样的遭遇才让一个人时时刻刻想自救!?
如果是普通人,心底最大的夙愿和念想也许是父母、也许是爱人、也许是孩子或者干脆是一个物件、一种美食,但缭绕在厉王心底的却是自救、却是活下去。
顾千雪走到坐榻上,坐在厉王的身旁。
“怎么?”厉王问道。